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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中篇小说《古国千机》 一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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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天我的中篇小说《古国千机》 一: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

《大别山新事》系列之:《古国千机》

悠悠大别山,自古钟灵毓秀,千年鸠鹚国,隐藏多少玄机?一个恐怖的流言,引发一段奇异之旅!一个大学毕业生回到自己的家乡,和两个不学无术的童年伙伴、加上一个神秘的少女,行走在新农村的大道,追寻着远古的秘密。

第1章骆奶奶的离奇死亡事件

湖北省罗田县天堂寨,群山起伏尽展峰峦的奇诡壮丽,山脚下一线碧波流向远方,在河西畈谱写出桥流水人家。

炊烟袅袅,融入清晨下的薄雾,如同仙境般的地接天连,这是起得迟了的庄户人家在做早饭,几头老牛摇着清脆的铃声走过古老的青石路,铃声的悠扬一如这片宁静土地上农村生活的回味悠长。

丁宇大学毕业回到了家乡,一晚上的甜美睡眠将旅途劳顿完全清除后,他深刻地理会着什么叫做美不美、家乡水,就在他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久别的故乡,心中温情浮动的时候,门敲响了,站在门外的是他童年的伙伴:雅儿!

雅儿将拐杖支在左肋下,艰难地擦掉额头的汗水,神秘地问了他一句话:“宇哥哥,你相信有鬼吗?”

丁宇笑了:“你还不知道我?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,你见鬼了?”

“不是我见鬼,而是全村人上上下下、老老少少都见了鬼!……”雅儿轻轻叹口气:“骆奶奶去世了!”

丁宇手中的杯子突然停止了转动,脸色一下子变得哀伤……

骆奶奶,是他家的邻居,热心快肠,特别喜欢他,在上山打猪草的时候,总会变着法儿给他带东西吃,要么是几棵红艳艳的桑椹,要么是一捧火红的山楂,或者是毛茸茸的弥猴桃,比他亲奶奶都亲,终于去了吗?

雅儿告诉他,骆奶奶走得很蹊跷,比三年前还蹊跷。

三年前,已经七十高龄的骆奶奶病倒了,这一病村里人都说她再也起不来,她也果然三年都没有起来,身上都长蛆了。久病床前无孝子,她儿媳妇(丁宇叫五婶)逢人就说:“我上辈子欠我姨的,给她打的棺材都快烂了,她还不落气,非得将我也磨死了不可。”

没人想到的是:三年后的春节,也就是今年过年的时候,骆奶奶居然好了,起床下地,上山放牛健步如飞,这事儿蹊跷,村里人都说她命硬,阎王爷磨不过她,只好让她再回来,按农村的说法,这一回来至少有一个生肖轮回,也就是12年。

跟阎王爷有过较量的人会变得很神秘,骆奶奶也是这样,她性格变得孤僻,除了跟她养的猪比较亲之外,跟任何人都搭不上话,五婶跟她男人大摊牌:“反正姨腿脚也利索了,看我也不对眼,干脆分开过得了。”于是就分开了,骆奶奶独自一个人住着东头的两间屋。倒也没什么人说五婶不孝,毕竟照顾一个身上长蛆、大便失禁的老人三年,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。

各过各的相安无事,诡异的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。

那天傍晚,五婶突然病了,她儿子媳妇急忙将她送到卫生院,留下一个七八岁的黑妞没人照顾,五叔就将这孙女送到东屋骆奶奶那边,让她帮忙照看一夜。晚上黑妞被什么声音惊醒了,醒来看到她曾奶奶在吃东西,丫头嘴馋,让曾奶给点她吃,曾奶给了她一根长条形的东西,丫头接过来一看,是一根惨白的人手指。

黑妞尖叫着逃跑,跑到她四婶家门口就昏了。

消息传到卫生院,五婶一家人脸全都阴了,在病床前商量了一个晚上,决定找十叔公。

十叔公解放前就是一个和尚,四方游走帮人看庙,解放后生活条件好了,他改成了吃花素,终生不娶,吃了一辈子素、拜了一辈子佛的人,村里人都相信他很有法力。

十叔公听到这个恐怖的事情后,用一根长长的烟竿埋头抽烟,抽得大烟起,终于抬头告诉五叔:“你姨其实三年前就死了,现在你看到的是她的生魂!”

生魂!来源于一种恐怖的传说,传说人老了,可以去阴间了,但由于所住的地方有一种神秘的能量,让她死而不僵,继续游走世间,成为一只有意识有肉体的活鬼。

五叔一家人大惊失色之下问怎么办,十叔公回答说:“这要看你们,是不是真的要她离开。”

一家人商量了两个时,终于决定还是让老人入土为安。

十叔公给他们支了个招,一个非常简单的招:让他们趁骆奶奶出门之机,将骆奶奶睡的床移一个位置,这就叫破地气。

第二天,骆奶奶躺在床上安静地去世,死后的情形也很蹊跷,她花白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,指甲全是黑的,贼黑贼亮。第三天,十叔公在这间屋里杀了只雄鸡,将鸡血洒了满地,将门用一把大锁一锁,骆奶奶迟到三年的葬礼风光举行。

骆奶奶的故事讲完了,丁宇的后背感觉很凉快,雅儿紧紧地盯着他说:“宇哥哥,村里人都这样说,你信吗?”

“你的意思我明白,你其实并不信,是吗?”

“是的!”雅儿说:“我不信鬼,更不信他们的鬼话,去世之前几天骆奶奶还给我送了11个鸡蛋,一个生魂怎么可能那么善良?”

丁宇微微沉吟,如果他们说鬼话,为什么事情会这么蹊跷?骆奶奶死后,花白的头发变得全白,指甲也变黑,这个你说了是你亲眼看到的。

雅儿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觉得有可能是中毒!电视里说了,中毒死的人,指甲也会变黑。”

中毒?丁宇很震动:“你的意思是有人假借一个鬼故事,谋杀了骆奶奶?”

雅儿不敢肯定地回答,但她坚定地表达了一个意思,骆奶奶这些年来一直那么关照她,她不想看着这个可怜的老人不明不白地去世,到死都落一个活鬼的名声。

她离开了,嗒嗒的拐杖敲地声渐行渐远,丁宇倚门而立,静静地看着那个孤独的“鬼屋”,她跟骆奶奶很亲,自己呢?也曾经一度将这个奶奶当成自己的亲奶奶!她真的死得不明不白吗?真的有人谋杀她吗?

谁会有这个动机?

只有五婶一家人!骆奶奶是她的婆婆,为老人养老是子孙天经地义的事,但骆奶奶大病三年,五婶就流露出希望婆婆早点死的意愿,这就是动机!

第2章宅基地引来的杀身祸

父母亲回来了,妹妹丁灵也蹦蹦跳跳地学校回来,一家人团聚了,吃了一顿轻松开心的团圆饭,丁宇问到了骆奶奶的事,母亲立刻紧张起来:“以后别提这个,千万不能进那个屋去,十叔公在那里作了法,一进屋就算破了法,会出大事的。”

等母亲洗碗去了,丁宇悄悄地问父亲:“爸,你真的信这?”

老爸读了上十年书,在丁宇的印象中也算是一个比较开明的老爸了,但这次老爸的表现很异常:“以前我是不信,但这次有点不同,骆奶奶最近三年的确不象一个正常人,不管你信与不信,那个屋子都没有去的理由,这算是你这个假期中唯一的禁止项目。”

老爸的确是开明的,对丁宇每个假期都会开出禁止项目,高中以前,禁止项目名单很长,禁止喝酒、打架、上、抽烟、谈恋爱,随着丁宇的年龄增长,禁止项目慢慢变短,上大学时,禁止项目只剩下三项:喝酒、打架和抽烟,到现在大学毕业了,喝酒抽烟不作限制,打架的事儿只要打得赢也不管,禁止项目只剩下一个了:不准进鬼屋。

接下来商量做屋的事,这是农村的大事,老爸无意中说到了一个细节,东头的五叔家也打算做楼房,宅基地了点,原来一直想着将骆奶奶住的两间屋并进来,跟骆奶奶商量过几次,骆奶奶硬是不同意,现在骆奶奶不在了,他家的房子怕是会做得特别大。

丁宇觉得这是一个新的信息,按父亲说的,五叔五婶想占骆奶奶的宅基地,这算不算又一个谋杀动机呢?

在农村,宅基地的事情算是大事,值得挥锄头把子武斗,还很有传承,据说很久远的时候,当地有一个人在京城当大官,家里人就因为三尺宅基地与人武斗,一封信传到了京城,这个大官回信写了首诗:

“千里来信只为墙,让他三尺又何妨?万里长城今尤在,不见当年秦始皇。”

那是当官的,有资格耍笔杆子写诗说快活话,农村人没那么宽的胸襟,还是认为屋子大点好,于是该占的占,该抢的抢,为了三寸地打得头破血流的大有人在,会不会为了宅基地下毒杀人?

第二天早上,丁宇路上拦住了一个挎着书包的黑妞,给她一颗糖,在一种气氛很良好的光天化日之下,打算提一提那天晚上的事情,没想到黑妞反应还是很激烈,一路飞奔而逃,脸全白了。

正因为妞儿脸白而不是脸红,丁宇作出了自己的判断:黑妞不象是在大人的要挟下说谎,那天晚上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。

他将这个观点跟雅儿进行了探讨,雅儿眉头也慢慢皱了起来:“她没说谎不可能!整个镇最近也没死过人,更没有人丢了手指头,他们都说骆奶奶啃的是手指,啃的是谁的?全是鬼话!”

“我们姑且可以这样去假定。”丁宇沉吟道:“孩子没说谎,那天晚上她的确看到骆奶奶在吃东西,她拿到手上也的确象是人指头,但这东西不大可能真的是人指头,比如鸡爪、比如腌萝卜条都有可能。”

雅儿恍然大悟:“孩子以为是人手指,所以才真的吓昏了,于是那些人就以这为借口,毒杀骆奶奶。”

可惜这一切都只是猜测,没有人敢肯定,如果想真的取得证据,唯一的办法是将尸体重新挖出来,开棺验尸,但将全村胆大的人排个队,估计也找不出敢这么做的人。

丁宇在房间里慢慢转着圈子,终于拳头一握:“这件事情你不要参与了,我来想办法。”

他接手这件事情,固然是不想让从疼他的骆奶奶死得不明不白,更重要的是,他几乎认定了某个杀人凶手,这么阴毒的凶手就是他家邻居五叔五婶,天长日久地跟父母、妹妹住在一块,要是有个什么口角后果简直难以想象,如果不揪出来,将来自己走遍天下也不会安心。

第3章一座空坟

接到丁宇的电话,二狗和大黄开着破三轮车(这里叫“三马”)在黄昏时赶到。

这两个人是丁宇的童年死堂,穿开裆裤时就一块儿在河里挖沙坑捉鱼儿的伙伴,直到初中毕业才分道扬镳,二狗和大黄死活不再读书,二狗买了个二手三轮车搞运输,倒也算是一条正路,大黄却没走正路,迷上了赌博,这子不得了,第一年就将他老子攒了一辈子的几万块输个精光,他老子至少十八次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,但在儿子每次借钱不还、人家要打断他脚时,做老子的还是阴着脸到底借钱填窟窿,显示父子关系断裂并不彻底。

两伙伴一下车就跟丁宇闹成一团,问什么事。

丁宇神秘地表示:“今晚请你们两个做最刺激的事情。”

二狗和大黄兴奋得连连搓手:“好好,什么事?”

“挖坟!”

什么?两伙伴同时大叫,兴奋感刹那间被巨大的恐惧感替代。

丁宇将自己的猜测细细说了一遍,两伙伴基本认可他的判断,但说要去挖坟,全都摇头,直到丁宇拿出杀手锏,谁再摇头,老子将他的名字打入黑名单,从此别说是我兄弟!

二狗和大黄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齐无语。

“没办法了,还是我姐说得对,千万别看那些读书的人,这些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,其实比谁都毒!”

他姐被一个有文化的干部搞大了肚子又被甩了,所以对读书的人很有意见,这个且不提,大黄随声附和说:我也就打点牌,赌点博,平生做的最大坏事也就是勾个村姑还一时紧张没办成事,哪象某个斯斯文文的大学生,一开口就挖人家祖坟?

行了行了!丁宇打断他们:“今晚你们负责给我望望风壮壮胆气,挖坟的事情我负责,保证不要你们碰死尸一下。”

大黄道:“我们碰不碰死尸真没关系,关键是别让那个生魂跳起来碰我!”

上车,大黄好久都没说话,丁宇倒是悠闲,在车里这里敲敲,那里摸摸,点名叫二狗:“二狗,你还在搞人货混装?”

二狗来了一句:“怎么会?我根本没将你们两个当人!今夜这样的事儿,哪是人做的?”

这句话显示他内心还是有些抵触情绪的。

丁宇看着车外,缓缓回答了一句沉重的话:“如果有人为了点个人利益连亲娘老子都下毒害,那才不叫人!”

涉及到除暴安良的大义之事,两伙伴全都拗不过他,只有听他的,丁宇的计划是:挖开坟,取点死尸的体液,带到武汉去做个化验,如果显示有毒,再报警将这十恶不赦的狗畜生绳之以法。

四周静悄悄,两片白色的风幡在夜风中烈烈作响,一座孤坟静静地立在田畈间,这个老人辛苦一生,也留下了满堂儿孙,但现在陪伴她的只有那棵老桑树,孤独而又凄凉。

坟挖开了,棺材还没烂,三伙伴屏气凝神,将棺材盖慢慢撬开,三人勇敢地睁开眼睛,突然,他们全都愣住,棺材里面只有一件破衣服,其余的什么都没有!

荒山野外,老鸦盘顶,孤峰之内,偏偏是一座空坟!

丁宇眉头紧锁,久久地看着棺材底,长长吐一口气说:“好一个阴险的禽兽!他们早有防备,生怕验尸,将尸体移到了别处,二狗,大黄,我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,这就是一起谋杀案,而且凶手极为狡猾。”

“那怎么办?”二狗说:“我们总不能漫山遍野地去找尸体,要不这事儿算了,反正死的是别人老娘,他们做子孙的不在乎,哪轮到我们折腾?”

丁宇沉思良久道:“趁今天还没有打草惊蛇,我们还做一件事!夜探东边屋,说不定里面有什么线索。”

“我的天啊!进鬼屋,你疯了,你一定是疯了,我才不陪你疯……”大黄吓得腿都软了。

二狗仰天长叹:“这子不将咱哥俩彻底玩死不罢休,行啊,陪他玩,谁怕谁?”

三人一齐动手,将坟墓重新堆好,还精心地加了点伪装,掩饰其被挖开过的痕迹,重新上路,破三马在月下的山村公路驰出,直逼那间鬼屋。

第4章地宫鬼手

到了鬼屋门口,已是凌晨一点多,四周的灯光全黑了,唯有丁宇家厅里还隐隐有电视的光芒闪动,显示他妹妹又在突破禁令。

丁宇手指门口那把大铜锁:“大黄,把你最拿手的本事拿出来!”

大黄哆嗦着用两根长铜钱在锁孔里绕啊绕,一边开锁一边还嘀咕,离得特别近才听到他的抱怨:这叫废他的武功!以后他还敢晚上开锁吗?一做这个后背准发凉。

“你这武功是进牢房的武功,要是真废了,你老子该办桌酒请我坐上席。”丁宇一句话说完,门打开了,一股霉气扑面而来。

手电打开了,这也就是一个农村的旧屋,里面什么烂木箱子、缺胳膊少腿儿的凳子杂乱无章,到了里屋,也就是骆奶奶睡觉的地方,两伙伴挤在一起都不敢移脚,但丁宇根本不信这个,弯腰到处找,将床底下的木板啊、破鞋子啊一件件地朝出丢,随着一块木板的掀开,床底下露出了一个洞,足有三尺见方。

“宇……宇……宇子!”二狗很结巴地说:“真不能再再再进了。”

“没事,这也许就是秘密的关键!”丁宇却是兴奋,接过手电,顺着这个大洞就朝下走。

这洞很阴森,里面有一种奇怪的气味,带着血腥也带着药的气息,夹杂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阴风,洞不大,很快就到底,四面是带着奇特花纹的石壁,洞的东北角有一堆稻草,除此之外一无所有。三个人的目标就在这稻草上。

已经变得昏暗的手电光射在稻草上,突然,稻草动了,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,三伙伴同时后退了一步,稻草慢慢升起,一只手臂慢慢从稻草中伸了出来,这是一只人手臂,烂得血肉模糊,上面又不是脓又是血,但这只烂手偏偏做了一个奇特的姿势:邀请!

三个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,一齐掉头就跑,从大洞里钻出,三兄弟合力将旁边一个沉重的大木柜搬倒,牢牢堵在洞口,一齐出门,连车都不上,直接跑到丁宇家。

正在看电视的妹妹很惊讶:“你们做什么呀?脸色那么白。”

“别提了,给我们泡点茶,你立刻去睡觉!”丁宇脸板下来下令。

一杯热茶算是将恐惧冲淡了不少,丁宇缓过口气:“今夜你们不能回去了,这种状态下,二狗绝对会将车开翻。”

“你太高看我了!”二狗说:“这破车子要用摇把摇的,我手脚全软了,哪摇得动?……我说哥们,你现在还不信有鬼吗?”

丁宇脸色微微发白,不出声,他比伙伴胆大也就大在自己有一个唯物主义的信念,但那只血手清清楚楚地出现在面前,将他的信念悄悄撕开了一个裂口。

“不管你们信不信,我是信了!”大黄说:“那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血尸。”

“不管是不是血尸,都不是正经玩意!”二狗说:“那只手烂成那样,至少在地底下埋了一个月以上,还会动,想想都头皮发麻。”

“会不会就是骆奶奶?她刚好死了一个多月,棺材里还找不到尸体!说不定她老人家在那山边躺着不习惯,自己跑回来了。”大黄提到骆奶奶,三兄弟全都后背冰凉。

“不说不说,睡觉去!”二狗叫道:“今天我们三个睡一床,谁要是半夜开跑,别怪哥们翻脸不认人!”

躺在床上,三伙伴哪里睡得着?

二狗说自己怕是要去东岳庙住几个月,戴发修行,看能不能将这邪气给驱了,大黄则说要找十叔公,寻求老人家的保佑,丁宇呢?他静静地看着天花板。

哥们,又在想着什么恶毒主意?二狗碰碰他。

“我在想,那手臂真是血尸吗?我们会不会被人给玩了?”

“人?”二狗道:“你还说那是人?”

“为什么不?”丁宇道:“我几乎可以确定那根本不是什么血尸,就是人,说不定就是毒杀骆奶奶的凶手!”

这话大黄和二狗都爱听,为什么?

理由至少有两点,第一:你们注意到了吗?那只手臂关节很柔软,那个邀请动作做得很熟练,会是尸体吗?

两伙伴不同意,要是人的手臂,怎么可能烂到那种程度?大黄打赌说他甚至看到了里面的白骨,不可能是伪装的。

丁宇说:“这就说到第二个理由了,你们记得进入那个洞闻到什么味儿了吗?有没有闻到药味?”

有!两伙伴一齐回答。

丁宇道:“死人需要煎药吗?为什么不是某个人患了某种大病,躺在里面治疗?”

大黄和二狗同时坐了起来,面面相觑。

“我们真不应该跑,应该将他拉起来看一看的。”丁宇悠然道。

“少来!”二狗大叫:“今后你的忽悠我一概不听,差点将老命都忽悠掉了,大黄,咱们统一意见啊,绝对不半夜三更的跟他再回去。”

大黄立刻点头!

丁宇道:“我没打算让你们去,也许可以换一群人去探一探,他们拿着国家的补贴,也该为百姓做点事儿。”

“报警?”大黄大叫。

“是!里面有一个人生死不知,涉及到人命关天的大案,难道不够出警的条件?”

二狗很兴奋:“这个办法好,报警的事情交给我,派出所里的那个陈指导想当所长都想疯了,要是有个大案报给他,我保证这子跑得比兔子都快。”

大黄打击他:“这子我知道,想当官是不假,但也特迷信,是逢年过节都到庙里烧香的主,要是知道这里是生魂出没的地方,他来才见鬼。”

所以嘛,需要变换理由,二狗想了想说:放心,一切交给我,明天咱们干岸看好戏。

第5章消失的大洞

第二天午后,一辆警车驰来,派出所两位同志一下车就到了东边屋:“这是谁的房子?”

五叔风风火火地从田里回来,一看到警察就有点哆嗦:“陈……陈指导,怎么了?”

“把房子打开!”

“不能啊,陈……陈同志!”五婶大叫:“十叔公说了,不能开,真的不能开。”

“打开!”陈指导更是生疑。

五叔五婶坚决不开,陈指导使个眼色,另一位警察从路边找了一块石头,几石头下去,铜锁砸开,两人钻进去,组长也赶过来了,在门外大叫:“陈指导,里面有邪气,赶快出来吧,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

陈指导呼地一声将门打开:“有人举报,里面藏有大量毒品!谁要是阻挠搜查,就是同案犯,坐十年八年牢都是轻的!”

乡亲们立刻鸦雀无声。

毒品?丁宇的眼睛一下子睁大,捕捉到旁边二狗得意的眼神,你狠!你子居然将毒品的大案也拿来编?

警察的目标很明确,就是床底下的那个洞,随着桌椅板凳的移开,露出那个倒着的木柜,木柜慢慢移开,丁宇的心也越跳越快,木柜完全移开,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这下面,丁宇完全愣住了,这下面没有洞,就是一个平滑的泥地面。

昨晚三个人钻进去过的那个大洞消失了。

回顾二狗和大黄,两伙伴也全都惊呆了。

陈指导同样措手不及,但他眉头一皱:“王,找把锄头过来!”

锄头好找,这屋里本来就有,几锄头挖下去,下面全是泥土,显示是实心的,足足挖了两尺多深,王一锄头下去,地下突然冒出浓浓的血,浓烈的血腥味从屋里传出来,乡亲们全都变色。

陈指导和王的脸色也都变了,两人锄头一丢,慢慢后退,终于出了门,站在阳光下,组长将陈指导领到家里,将生魂的事情说了,说怕是有人想害你们,有意让你们来跟鬼对冲,陈指导立刻象丢了魂。

丁宇三兄弟也全都傻了,怎么可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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