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 就非要和我分得这么清楚吗(1/2)
他比盛夏迷人第217章 就非要和我分得这么清楚吗: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
两人回到了小卖部。
众人看到他气氛非常诡异。
封景轩占据了一边的位置,离李夜白远远的,生怕碰到了什么细菌,排斥之意非常明显。
南夏看着李夜白,本来想要走过去,却被封景轩拉住了。
她只好走到了封景轩的身边:“他们都在,你要是有怀疑的话,可以问他们。”
南夏看着一旁的张川,张川刚才本来已经躲了,估计是外面太冷,他又过来了,整个人缩在了角落里面,战战兢兢地看着这边。
何峥早就把事情都问的差不多了,都到了这个时候,封景轩也没有什么可怀疑的。
就算南夏说了谎,但她大部分话估计也都是真的。
要是以前,他肯定不会这么武断,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调查清楚,但面对这个女人,他总是会失去应有的冷静。
他把南夏拉了下来,让她面对面坐着:“杜棠都威胁你了,你就该第一时间告诉警察,告诉我,而不是一个人过来。”biνne
南夏点了点头:“我这次的确太不小心了,我只是怕带着警察过来,她不肯把东西拿出来,如果花钱能够消灾,我还是希望能把归脾丸拿到,毕竟那不是一般的药。”
男人皱了一下眉:“药丸只是死物而已,没有人重要。”
南夏今天非常顺从他,她没有一句反驳:“你说得对,我当时根本就没想到会这么危险。”
封景轩盯着她一会儿,这个女人现在倒是乖巧的过分,无论自己说什么,她都应着,但她所做出来的事情,却没有一件是让自己省心的。
她张牙爪舞的,就像一只咬人的兔子一般,从来都和自己对着干,喜欢说一些让人不喜的话。
要是她一直都这么听话应该多好。
“杜棠被下药了,直到现在都没醒过来,你觉得是谁会给她下药害我?肯定是和我有过节的。”南夏说道。
“你觉得是初雪?”封景轩说出了这个人名,他嗤笑了一声:“她从来没有在海城生活过,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。”
他果然还是向着宋初雪的,好在现在南夏已经不对他抱有太大的期待了,内心反而很平静。
“这是你说的,不是我,你既然提了她,内心肯定也是有怀疑的,你可以去查一下酒店监控,看她有没有去过杜棠房间。”南夏抿了一下唇说道。
她并没有证据,不能够详细地阐述,但她会怀疑宋初雪完全是凭借女人的第六感。
她在酒店里面发生的事情,宋初雪完全是看到了,如果是厉家的人要害她,一定不会这么快,反而是同在酒店里面的宋初雪更好下手。
杜棠虽然看起来凶,但她这种性格,反而想不出缜密的计划,反而是宋初雪,她可以引导杜棠害她。
她能够激发杜棠对她的恨,也能以利益诱之,然后还给杜棠喝下违禁药,让她情绪激昂起来,放大各种负面情绪,那么,杜棠更能按照她所说的去做。
封景轩听完之后,眼神变得深沉了下来:“她就算进了,又能说明什么?”
“你已经查了?”
南夏有些意外,眼神清透如雪:“她又不认识杜棠,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去她的房间,这个问题就很大。”
封景轩沉默了下来,他也没有反驳南夏的话,也没有应下。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她为什么要急着去杜棠的房间,而杜棠在不久之后,便和我打了电话。”
南夏认真地分析着,希望能够引导封景轩往一些方面思考:“宋初雪本来就不喜欢我,她之前就曾陷害我,张川找我麻烦时,她也是在一旁看热闹,在看到杜棠针对我的时候,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。”
她并不怕冤枉宋初雪,反正这个女人心如蛇蝎,这件事十有八九,就是她干的。
如果不是,那查错了也很正常。
“她说,她去找杜棠,是希望她不要误会你。”
封景轩看着远方的天色,静静地说着,他面无表情,声音里面也没有任何情绪。
南夏的心沉了下去,她不可思议道:“你相信?”
宋初雪会帮她?这就是一个笑话,那个女人巴不得她赶紧消失,怎么可能会帮她的忙。
这种鬼话,一听就是谎言。
封景轩没说相信,也没说不相信,他慢悠悠道:“她最近变了许多。”
南夏闭上了眼睛。
觉得自己说了一堆废话。
和封景轩说话简直太累了,明明她觉得非常明显的事情,在他看来却不同。
两人看待事情的角度是不一样的。
在他的心目中,宋初雪比她重要得多,估计对方吹一吹枕头风,他就什么都信了,她说上一百句话,又有什么用呢?
这个男人的眼睛就是瞎的,或许没瞎,反正不会愿意为她睁开。
南夏有些累了:“我去上个厕所。”
小卖部里面是有个厕所,虽然很简陋,但聊胜于无。
她走了之后,李夜白就捂着伤口朝他走了过来,他看着封景轩,一贯温和的脸上没有了笑容:“封先生,你来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大雪封山,你从山路里进来,地面那么滑,花费了不少时间吧,你当时在想什么?”
封景轩皱眉,他冷声道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的所作所为,当然和我没有关系,但涉及我女朋友,那就有关系了,我不希望你和ai离得太近。”李夜白犀利地说道。
“女朋友?”封景轩嘲讽地笑了:“你知道我和她之间的纠葛吗?别说是女朋友,就算你们是夫妻,也能离婚。”
他语气张狂,丝毫不把李夜白的话放在心上。
别说李夜白是后来的,就算他先认识南夏,他也能拆散他们。
毕竟本来南夏主动找上他的,她步步为营,招惹了自己,就不应该如此简单地脱身。
李夜白眼神跟着一冷:“我至少是单身,和你不一样,你是一个有妇之夫,凭什么接近她。”
“你能平衡两人的关系吗?难道你想和封太太离婚。”
封景轩抿紧了唇瓣,眼神锋利如刀。
李夜白咳嗽了一声,牵动了腹部的伤口,他疼得皱起了眉,随即又舒展了开来:“你既然不敢离婚,那就没有资格待在她的身边,就算你九死一生来找她又能代表什么?不过只是感动了自己,而我,也能为他付出一切。”
他意有所指道。
封景轩的眼睛移到了他的伤口,他的伤看起来的确严重,包了很大一块,虽然简陋,却很专业。
李夜白见他看过来,得意道:“ai给我包扎的。”
“她只是感激你而已,你不过就是利用她的同情心。”封景轩不屑道。
李夜白淡淡一笑:“但你从山路过来,我也没看到她多在乎你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,他就离开了。
封景轩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。
李夜白说得对,他告诉南夏,他从危险的山路过来,南夏却连一个心疼的眼神都没有,更没有询问过他的伤。
他是受伤了的,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。
南夏一无所知,她刚出来,就听到李夜白发出嘶的一声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伤口撕裂了?”
她赶紧小跑到李夜白的身边,眼中全然都是担忧。
李夜白温声道:“没事,就是刚才不小心碰到了。”
南夏认真检查了一番,发现的确没有出血,才嘱咐了几句:“你就先维持这个姿势别动,免得伤口恶化,现在没有特效药,你也只能忍忍。”
“好,我能忍。”李夜白眼神温柔。
封景轩:“……。”
他突然也咳嗽了一声,然后就撩开了袖子,眉头轻微皱了起来。
南夏转头,就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条很长很宽的伤口,血肉都翻卷了起来,看起来就很疼。
因为一直没有处理,伤口都感染了。
他刚才居然是带着这样的伤和自己说话,还在外面淋着大雪。
这个男人是钢铁做的吗?
他没有痛觉吗?
“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南夏拿着之前的酒精走了过来,她看了一眼封景轩的伤口,抿紧了唇。
明明知道自己受伤了,他也不及时处理,还拉着自己说了这么久的话,而且中途他并没有任何异样,南夏也就丝毫都没有察觉。
封景轩嗯了一声,脸色更加难看。
南夏撩开他的袖子,就发现他的衣服已经粘上了伤口,看上去就很骇人,要是都用蛮力,一定会把伤口弄伤。
她没有办法,只能拿着剪刀一下一下地把他的袖子剪开。
然后把酒精淋了上去。
那一刻,伤口被刺激得又开始流血。
南夏看着都觉得特别疼。
封景轩却没有任何感觉,除了最开始他皱了一下眉后,接下来,那条手臂就像不是他的一般,他一直都非常淡定。
任由南夏虽然对待。
何峥已经也把自己的腿做了简单的包扎,他已经询问完了张川,这时走了过来,脸上还带着后怕:“雪地太滑了,我们也没有带任何工具,好多次差点就从上面滑了下来,下面就是万丈深渊。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一下:“这种天气,蛇不应该已经冬眠了吗?居然会冒出来咬我一口,因为疼痛,我没有站稳,差点就滑了下去,是封总救了我,他手上的伤就是那个时候割开的,ai,你一定要治好他。”
南夏愣住,然后低声说道:“现在又不是冬天,当然不可能冬眠。”
只是下了一场雪而已。
等雪停了后,天气还是很温暖的。
何峥点了点头:“是啊。”
他也帮不上什么忙,但一直站在一边,等消完毒,就主动剪下了自己的衣服作为包扎的布条。
李夜白静静地看着这边,自从封景轩受伤后,南夏就再也没有往他这边看一眼,他看了一会儿,靠在后面的柜子上,眼神放空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……
何峥从背后捡了一些柴火过来。
青阳山就是树木居多,他专门挑选还干着的地方,一次性还是找来了不少柴火。
然后就升起了火来。
南夏把封景轩的外衣脱了下来,用杆子做了一个简易的衣架,就放在火上烤,她也坐在了一边,火光把她的脸烤得红彤彤的,也稍微温暖了一些。
封景轩握着手,手臂上青筋毕露,他摸了一下自己的手,感觉不是很灵活。
“别用力。”
南夏拍了一下他的手,他的肌肉也就稍微舒缓了一下。
“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,发烧或者感染了,记得和我说。”
南夏说着,就去摸他的额头,他的额头还真是一点发烧,估计是在外面淋多了雨。
受伤又发烧了,这是非常严重的情况。
南夏的手上没有温度计,只能粗略感受他的温度,大概有3八度左右。
“何特助,他发烧了。”
何峥担忧道:“这里有退烧药卖吗?”
平时一个发烧不是什么大问题,但放在物资缺乏的这里,那问题就大了,要是封景轩的脑子烧出什么毛病可怎么办?
重要的是,他发烧了,是单纯的风寒,还是伤口感染引起来的。
“没有,你去收集一些雪水给他物理降温。”南夏说道。
她把一个从小卖部里面找出来的帕子递给了何峥,何峥就去雪地里面收集雪。
现在雪都是才下来的,也没有人破坏过,非常干净,透出一股新鲜的冷意。
何峥捧着干净的雪就放在了帕子里。
而南夏正在给封景轩把脉。
望闻问切,这是一些普通的诊病方式,在没有医学仪器的时候,她就能用这些方法来看病。
很快,何峥就回来了:“ai医生,刚才,封总都没有发烧,他应该是发烧不久。”
他的意思便是,封景轩的伤口引起发烧的概率要小点,很有可能就是他刚才淋了雪导致的。
南夏:“……。”
这个男人就是自作自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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