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8章 姜还是老的辣!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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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姜还是老的辣!
灯笼挂起之后,没多久,静红和丫头还是爱国就把厨房内做好的饭菜,全都端到了前屋。
徐庆和三弟丰铭,以及傻柱帮着一块往炕上拾掇。
屋里其实有桌子,可大冷的天,本来就冷得要命,坐在桌前总归没有坐在热乎的炕上舒坦。
过年了,一年又一年,每当今日,都是热热闹闹,欢欢喜喜,高高兴兴。
年夜饭摆好,丰铭主动把酒拎了出来,向大哥大嫂等众人各斟一杯。
老太太年纪大,不适饮酒,年轻时候还可以喝点,如今这岁数,身体抱恙,即便今儿是除夕,也是滴酒不敢沾。
静红因为要给儿子喂奶,酒只喝了一杯,傻柱和徐庆兄弟三人没少喝,丫头则其实比静红多喝一点,也仅仅是一点。
白酒烈,喝不惯,再加上对于酒,丫头从没觉得有啥好喝的。
屋里热热闹闹,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,她这辈子苦没少吃,罪没少受,享福的日子,屈指可数。
出生在晚清,见证了封建时代的结束,经历了民国的动乱,盼来了新国家的诞生,可她却老了。
一辈子没儿没女,老伴又在民国时去了前线,然后下落不明,生死未卜。
如今留下她一个人,孤苦伶仃,无依无靠。
好在院里的人对她不错,街道办也时常前来慰问。
此时老太太望着满屋子的人,望着徐庆,傻柱,爱国,丰铭,以及坐在左右两边的静红和丫头,心满意足。
她很知足,都即将进棺材的人了,能被众人这么敬重,心里纵然有遗憾,也几乎消散殆尽。
放在炕头的收音机内,传出侯大师的相声,徐丰铭被傻柱拉着连喝了五杯白酒后,有些撑不住了,忙抓起筷子,夹着热乎饺子,沾着醋碟,又沾了少许的芝麻酱,一口塞进嘴里。
四九城的人,离不开芝麻酱,吃饭少了它,总觉得不得劲儿。
丫头一边陪着嫂子静红与老太太聊天,一边听着傻柱和大哥胡侃。
傻柱平时嘴碎,很招人烦,但今儿,傻柱说再多的话,也没人觉得絮叨。
徐庆因在师父家吃了不少东西,就几乎没怎么动筷,一边喝酒,一边听着傻柱说他以前学徒的经历。
这年头国内还没开启春晚,年三十晚上,只能一家子人聊天,下棋,打牌,最多有收音机,听听收音机里的广播节目。
当然,收音机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的,大院里,徐庆家有,许大茂家也有,二大爷刚在今年忍痛买了一台。
不过中院里,没一家人有。
前院三大爷阎埠贵,托人弄了台二手的熊猫牌601-1型收音机,木头外壳,六灯三波段,在十几年前十分流行,可谓是一款非常受欢迎的机子,就是款式很老,比徐庆当初给弟弟妹妹买的收音机还老。
不过现在到了三大爷手里,老不老无所谓,只要能用就成。
别看二大爷刘海中今年刚买了台新的,可在阎埠贵看来,老刘就是钱多烧得慌。
他的二手收音机,虽然是从别人手里匀来的,有些毛病,但胜在价格低,而且比刘海中的那台,便宜了三分之二左右,阎埠贵真感觉自个是捡到宝了。
以前他每天下班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自行车擦拭干净。
自从有了收音机,那是擦完车子就擦收音机,闲下来的时候,把收音机一打开,躺在跟前,闭着眼睛,听着里面传出的声,那叫一个美!
今天年三十,阎埠贵喝着酒,吃着三大妈做的豆腐炒豆芽,滋溜一口酒,再嘬一口烟,听着收音机,时不时对二儿子阎解放和老三阎解旷说道一番,更是惬意至极。
于莉抱着闺女坐在三大妈身边,对于姑子阎解娣,没说一句话,之前几日闹得不愉快,于莉才不屑主动跟她说话。
而阎解娣,用筷子夹着一块肉片,送到嘴边,脑袋一扭,麻花辫瞬间跟着甩动起来,眼角余光都不想瞧自个大嫂一眼。
阎解成没理会妹妹跟媳妇的相互不理睬,他才不愿意夹在中间为难,她们愿意怎么闹,他就假装瞧不见。
先前阎解成吃了不少水煮肉片,又趁着刚下的饺子,吃了一大碗,这会儿有些撑,伸手抓起刚买的扑克牌,双手一边洗着,一边眼珠转悠,准备跟老二老三玩几把,看能不能赢点钱。
随着新年钟声敲响,大院里家家户户都有人出来放鞭炮,前院里是阎解成。
没法子,阎解放和阎解旷还有阎解娣仨人,谁都不想出去院里挨冻,即便是用不了几分钟都不愿意。
中院是易中海这位一大爷带着当和槐花,三人在院里放,贾张氏怕鞭炮,今年家里都没买,棒梗不在,她才不舍得花这冤枉钱。
所以,易中海放的鞭炮,是他自个掏的钱。
至于后院,刘海中督促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放鞭炮,新年到了,得迎一下。
许大茂自个出门,手里捏着一串鞭炮,站在还飘雪的院里,把叼在嘴角的烟卷用手指捏着,将鞭炮一点着,抬手就扔在了地上。
而徐庆家,徐丰铭和傻柱,还有丫头,三个人站在屋门口的台阶上,一人手拿一串。
傻柱和丰铭同时用烟头点着各自手里的鞭炮,丫头左手捂着耳朵,右手把她拿出的那串递给三哥,忙低着头,躲在丰铭身边,静静瞧着。
这三串鞭炮,算是他们三家的,一串是徐庆家,一串是老太太家,一串是傻柱。
大院里同时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,飘落的雪花被震得四下乱飞。
放完了鞭炮,傻柱抖了抖落在身上的雪片,转身望着害怕的丫头,呲牙道:
“时候跟着你三哥和你二哥,在胡同里乱放也没见你怕,长成大姑娘了,怎么怕起来了?”
丫头俏脸一红,害羞道:
“雨柱哥伱讨厌,我时候那不是不懂嘛。”
傻柱哈哈一笑,转身朝徐庆家回去。
徐庆这会儿正跟爱国听着老太太说道晚清时期过年的情景。
静红抱着被鞭炮声吓哭的儿子,正一个劲地哄着,丫头进屋后,从静红手里接过鸿志,抱着在屋里走动起来。
傻柱坐在炕沿上,双脚一蹬,脱掉脚上的棉鞋,身子一转,坐在炕上,从身上摸出一块钱,扭身拉住丫头,塞到鸿志的手中。
老太太见状,停下嘴里说的晚晴过年趣闻,伸手从衣服里摸出用手绢包裹的一块绸缎,取了五毛钱,给鸿志的压岁钱。
而她并没有经济来源,那点钱,是她每年用攒的粮票等各种票据,让傻柱背着她找人换的,来之不易。
不过徐庆没阻拦,老太太一生没儿孙,过年就喜欢给院里的孩子发压岁钱,享受一下当老人的天伦之乐。
这五毛钱,老太太给了,他往后找机会,想办法给找补回去。
徐庆从妹妹晓雅手中接过儿子,让趴在老太太跟前,给磕头拜年,然后教他道:“说,太奶奶过年好!”
家伙磕完头,望着面前一脸慈祥的老太太,哼哼地站起身,扭头看看徐庆,然后又用纯真无邪的眼睛望向静红,而后趴在徐庆背上,咿咿呀呀道:“太奶奶,过年好!”
老太太激动坏了,双手伸出,把家伙搂在怀里,久久不愿撒手。
没有儿孙,却享受了儿孙福,老太太哪能不高兴。
傻柱见状,伸手戳了丰铭一下,嘿声道:“瞧见没,老太太的耳朵,又能听见了。”
“柱子,你说啥?”
傻柱无奈,“老太太,我夸您耳朵好使!”
“你要给我包饺子?”
嘚,又听不见了。
这一夜,徐庆和媳妇静红以及弟弟妹妹都没睡,而傻柱更没睡,一边喝酒,一边拽着丰铭下棋。
熬年嘛,哪能睡。
也就老太太抱着鸿志,一老一少,呼吸平缓地睡着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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